Apr 3, 2010

Night Mare.























我遥望永恒,却发现它好遥远。


午夜的梦。惊醒。

当我醒来时,我已经不记得那是个什么样的梦。
梦里没有鬼怪,却好战栗、是这辈子最惊心的梦了。
梦里好像有,好像有我。

我们以一种大概一辈子都不会发生的——诡异的方式相处着,
好像说了好多的话,好多,




醒后至意识清醒时,我发觉原来我的英文在梦中突然流利了许多。


哭了。以一种放肆的silent模式,泪腺不操作的方式,我哭。
比任何一场泪决堤的哭泣还更痛,但不是悲伤。

心好像死了。
不再会有永远。
Zero.